南韓電影百花齊放,題材包羅萬象,品質也達到工業化標準,別說台灣,日本都不一定比得上。但是如果綜觀這些作品,還是可以看出一些老生常談的問題,尤其是「電影與在地文化」的臍帶老調。
 

        比方說,我認為南韓近期拍的最好的電影,如《熔爐》與《斷箭》,題材往往與「法庭訟爭」有關,法庭這玩意與「全球化」接軌,法庭過程的戲劇化讓受到政治壓抑的文化傳統獲得「釋放」,而這兩部片子還不止於此,它們還融入了西方式的「權利」與「正義觀」,讓電影傳達的意義更為寬廣。
 
        但是如果仔細觀察多數的南韓刑事犯罪電影,如《我是殺人犯》、《新世界》、《大叔》等等,我們會發現「以血償血」的應報思想才是主流,法治化生活被形塑為一種「鐵牢籠」,裡面充滿著僵化與暴力的法律管制教條,唯有「體制外」的血債血還才是正義。電影既然已形成工業,我們就不必擔心教化的問題,因此各種意識型態與物化皆可出現,這不是「優雅的多元文化」,而是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「電影——是「假設的消費性幻覺」。
 
        還有一種南韓電影類型,比如說《弓箭之戰》、《柏林諜變》、《神偷大劫案》等,明顯摻雜「好萊塢」或「日本」電影的血液,這類電影的節奏變得很奇怪,很不流暢,當然,電影整體成績就不是很成功。
 
        黑洛特說過:「凡是經過壓迫與鬥爭所獲得的結果,無論好壞,才是有血有肉的真實」世事如此,電影亦如此。 

 

 
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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