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第二個月開始,我出現了睡眠的問題,但是我知道這是論文寫作無可避免的現象,四、五年前寫作碩論時也是如此。一方面,我覺得應該讀更多資料,思考更多面相,以求論文品質更理想;但另一方面,似乎應該合起書本,自由書寫以求論文的創意與較佳的流暢性。總之,創作或書寫過程,就是會遇到這種模稜兩可的矛盾情結,或許弗洛依德已然落伍與不科學,但寫論文的當下似乎當作消遣讀讀也未嘗不可。 最近,睡前會先讀一段Paulo Coelho的THE ALCHEMIST,然後再念幾篇邱妙津的日記,不知道是不是這兩種書寫互相衝突,我常常做的夢是非常西區考克式的驚悚。比方說,自己幽遊廣闊的圖書館書庫時,走著走著突然看見書架一角倦坐的女子,列著嘴沖著我冷笑.......或者,一群陌生的人指摘我抄襲別人的創作.......。真是一整個詭異,往往驚醒過來,還好分得出現實與夢境。 完全開放的文本容易與情感合流,用文字塑造意境的功力不是每個人都做得到,所以我們會說這種人被神靈吻過,比方說作家馮唐就被認為額頭被神靈吻過。但是實際上論文式的創作是件更為刺激的事情,因為其中知識之探索是在既侷限中展現開放,那種開放不至於失之空泛,具有非常小規模喜樂的本質。我不太會舉例,有點像是家樂福、特力屋或是COSCO的感覺,雖然身處侷限之中卻展現出可貴的愉悅。 對了!這篇網誌與徐若瑄完全沒有關係,只是我偶然發現徐若瑄幾張非常「性主體(sexual-subject)」的影像,由於徐若瑄與我們六年級的成長經驗息息相關,所以放幾張她的「主體客體化」。 但願人長久,千里共嬋娟。歐!搞錯了,那是三、四年級的鄧麗君。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黑洛特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