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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 我的生存是一個可怕的負擔——我早已想自殺,如果不是為了在苦難與絕望中一直從事的心靈與道德啟發性的實驗——我對知識的渴望所獲得的快樂把我帶到高峰,在那兒,我戰勝了所有的痛苦與沮喪。   

--------Nietzsche (1880).



 

        記得多年前,與老友Otto討論Hegel的倫理框架體系:國家、社會、家庭。而個人並不是一種倫理結構單位,或者說個人因其道德的自主性,係處於這個倫理架構之外,當然物理上的個人仍活在這個倫理體系內,只是由個人自發由內而外的道德是不受任何拘束的。

        這幾年我一直回想這段論述,Hegel敘述的個人道德、Nietzsche讚美的Übermensch以及Heidegger強調的Dasein是不是都在描述一種個人的典範呢?個人有了值得存活的此生,就會明瞭倫理體系的剝削、就會看清倫理體系建構個人的過程以及倫理體系中不斷再現的規訓。如此一來,我們就會像Nietzsche一樣,雖然知道生存是可怕的負擔,但是來自知識的快樂會讓我們忘記活著。

        不過,Nietzsche又告誡我們,要成為Übermensch而千萬不要淪為letzter Mensch。letzter Mensch活的最久,因為他絕對不會對自己嚴厲,是活在某種安穩、舒適、自滿幸福中的無個性群體人。當然Nietzsche只是不希望我們精神沈淪而已,而不是要規訓世人什麼大道理。就像他的著作Also Sprach Zarathustra一書的副標題:「一本給所有的人而也不給任何人的書」,也就是說,這本書你高興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,因為每個人都必須走自己的路。

        由於最近事務繁忙、誠泰Cobras連敗墊底以及各種不同觀點類型的文本纏身,好久沒有真正靜下來思考一些基礎問題、閱讀一些基礎知識、以及拓展與各種基礎男女的基礎關係。漸漸地,我已經趨向Nietzsche說的:「瞧那個人!」那個和所有人面孔一樣的最後一人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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