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近赫然發現幾米的筆記書《黑白異境》是本魔法書。
16年前在輔大敦煌書局買了《黑白異境》,沒寫幾頁,一擱就是一個世代。2004年在中正大學復文書局買了幾米的另一本筆記書《開始》,寫到還剩幾頁,不忍寫完。從少年開始就保有這樣的習慣,每隔幾年,買本漂亮的筆記書,寫遭遇,記情感,或散文,或詩。
人有的時候突然文思泉湧,倘若不立刻釋放出來,而後憶及,總感無限遺憾。釋放的方式非得筆寫,電腦打字無法揣摩那份乍現的靈光。
電腦打字只適合一般尋常的書寫。
可惜的是,靈光乍現不是尋常的事,偶爾接連出現,經常苦旱不雨。
筆記書,通常會搭配著插畫,幾米這兩本更可說以插畫為主角。
每回,靈光化為文字,之後觀看,總覺一旁插圖與文字契合的很,分不清究竟是看圖說故事?亦或者聽故事畫圖?旁人或許不明白,可我知道這絕不是看圖說故事,可分明這是本筆記書,插畫在時間上先於文字存在,若否定兩者之間的因果關係,不承認插畫的原因先在性,那麼我必須提出理由證明文字在邏輯上的先在性。
我提不出來任何證明。
幾米的《黑白異境》是本魔法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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